On The Ice如履薄冰08

*快斗只有一个镜头和一句台词……
08.

    皮肤黝黑的男人望了一眼昏暗的天空,感觉到周围开始潮湿闷热的空气,不由地心情烦躁,对准车子的后备箱就是一脚。不要脸的东西,居然跟他玩阴的。
    他和工藤一大早就各自分工,工藤去了卡洛琳家附近据说在爱丽丝生前和她来往很多的中年女人家里,他则开车去纽约找女人的儿子。
    “为什么怀疑他们?”工藤毫不掩饰自己的疑惑,“人之常情这一块我不是专家,有什么值得在意的点?”
    “葬礼。”服部为他解释道,“工藤先生,一个和你走得很近的可怜人,你们经常来往,有一天她意外身亡,而你却不参加他的葬礼,可能会有多少?”
    “也许是因为不方便吧,她也是个视力有问题的女人。”工藤皱起眉头思索道,“不过你说的有道理,我们是该对这个人上点儿心。”

    中午工藤发来消息问他事情怎么样了,他正坐在纽约一家汉堡店里啃着冷透了的汉堡,透过玻璃窗看着纽约广场。
    “他的设计工作室是锁着的,上面说他回了巴尔的摩。”服部干脆拨通了工藤的电话,展开那张他从多奇设计室门口摘下的告示,现在正在给他裹着油乎乎的汉堡,“落款日期是今天。工藤,我想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没道理。”工藤揉了揉眉心,“看一下落款日期是今天?很好,你一去,他就走了。我看他也没有预卜先知的功能,一定是我面前这个女人用什么方法搞了鬼。你先不要离开纽约,我再套话。”
    “套女人的话你是一把好手啊,名侦探工藤先生。”“前提是个犯人,服部君。”
    “啊对了,套女人话是黑羽君的专长,不是吗?”
    “……你可当心他揍你。”
    “得了,他才不会因为这个揍我,他高兴还来不及。”
    “……”

    服部平次随后开车去了餐厅附近的加油站。纽约到巴尔的摩四个小时车程,他不可能回程不加油。
    “18 dollars.”
    叼着烟的中年大叔冲服部伸出了手。服部递了一张20美元过去:“20dollars, it doesn’t matter, I must go now.”
    10加仑,足够他去一趟纽约郊区再回到巴尔的摩。
    叼着烟的中年大叔看着那张20美元不由地怔愣了一下,还是用布满油污的手掌接过了20美元。服部不甚在意,付了钱之后就上车准备走。
    “Hey, guy.”大叔敲了敲他的车窗,俯下身来,神色有些犹豫,“……be careful.”
    侦探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他该听这个老人的话。
    但他没有。

    “被困在纽约郊区一个废弃的农场外面,连拖拉机都不会经过一辆。”服部平次愤怒地把手机往座椅上一砸,“我该庆幸他没准备杀了我所以没在我的车门上动手脚?”
    服部扒开齐腰的芦苇丛倚靠在车门上。如果不是他现在饿得前心贴后背,他绝对会把自己锁在车内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总比转过来转过去地浪费体力来得强。
    信号满格的手机在车子爆胎在荒郊野岭的时候居然派不上一点用场?服部平次恨得牙根痒痒。
    不能打给工藤。工藤如果成功自然会给自己打电话,他现在打电话说自己被那个混账东西设了套困在纽约郊区无异于是在搅工藤的局;而他也绝对不会选择给警察局打电话——如果只是车子爆胎,他大可以学着黑羽快斗那副样子吊儿郎当地口若悬河,五六分钟就能走出警察局的大门——然而现在的情况是他的身边还摆着一具尸体,一具不知道几天前就失去生命体征的尸体。关于杀人案的事,一则他就算再怎么扯淡也脱不了录口供这一茬儿;二则这里不是日本大阪,没有老爹想办法给他提前捞出来。如果今晚进了警察局,工藤那边的势头就会彻底被打断,这个案子很有可能被接管!
    这个案子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不会让他终结在此处。
    混账东西。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完成不了的逆转!
    他咬着牙按下了白马探的电话号码。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从中午之后开始失去联系。他醒来的时候被关在昏暗的空间里。手机被摸走,武器被收缴,只剩下他原本挂在脖子上,被西装衣领遮的严严实实的那只匕首形状的挂坠。顺带一提,它不是匕首形状,它就是只匕首。
    然而匕首现在没大用处,一来他双手被捆在一起——一番努力之后他把拷在背后的双手调整到前面来了,但也还是拷着;二来他已经十个小时没有吃东西,浑身上下几乎没力气;再来他现在还不能分辨出他所在的地点,不能轻举妄动。
    工藤干脆睁着眼睛从软垫上爬起来,一边努力适应着昏暗的环境,一边进行着冷静的分析。
    首先那个老女人没有捂住他的嘴,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呼救——那女人虽然不够聪明却也没蠢到这么个地步——所以她一定是确定自己的呼救声没有办法被听到。
    工藤皱着眉头走到墙壁面前摸了摸,水泥墙,没有任何特点。
    这就怪了。没有一个恼羞成怒的嫌疑犯,会在绑架了对方之后留下他能想到的,任何让对方向外界求救的可能性。
    还是那句话,多奇就是再蠢也不至于想不到他会呼救。
    难道说……他清了清嗓子,发现自己的确什么声音也没制造出来。   
    暂时性失声,原因不详,可能是药物。
    工藤沉下心来分析第二件事。
    其次,那个女人的确是从自己的脖子后面来了那么一下。虽说他现在是有些头痛,但总好过被注射奇怪的药物到时候还要麻烦灰原,生物化学的伤害远远超过物理。然而……
    水泥墙,水泥地,闷热,潮湿,靠墙的地上有一大片丑陋污渍。
    地下室。
    那个女人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把他昏迷不醒的他带到地下室。她一定还有同伙——不出意外的话就是罗曼尼了。
    糟了……服部!
    工藤的眉皱得更深了。
    但是比起服部——
    哪里不对劲……?
    熟悉而陌生的疼痛从心脏一直蔓延开来,他感觉到自己的骨骼在融化缩小,而他所在的空间不规则地扭曲延伸着。
    该不会是ATP——
    “啊——!”
    白色罪人的脚步,伴随着侦探痛苦的嘶吼轻盈地落在别墅的地下室外。
    “名侦探!”               
    他惊呼出声。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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